Sunday, December 24, 2006

平安夜

平安夜,从来就不是我的节日。

人家讲,平安夜失身夜。

少年时候,

从前我想失身,没人要;我想别人失身,别人不给。

平安夜,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年纪大了,

平安夜依然不是失身夜。

现在我就是想失身,已没有身好失。

平安夜,

还是看完电视,沉沉睡去吧。

我的家乡泡在水里……

每天翻开报章,都是家乡严重大水灾的新闻。

打电话回家,父母亲都轻描谈写,说只是断水断电,没事。

我想,父母是不想我们担心,影响我们的工作和心情。

可是,将心比心,换做是我,处在断水断电的环境下,

日子怎么过?

母亲说,没事,收集了雨水可以冲洗厕所和洗衣。。。。

我听了,真的很想哭出来。

当我看到那些高官到灾民疏散中心,抱抱小孩,慰问灾民,拍拍照作秀。。。

我很想骂X@#。。。。

灾民需要的,不是高官的握手和慰问,

而是实际的物资援助。

真应该把他们泡在水里,才知道灾民的辛苦。

Monday, November 27, 2006

出国“工”……“干”!

在报馆做了3年后,才知道原来有出国公干的好差事。

以前,这种机会很少会流到地方办事处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后来知道,是因为轮到自己。

几年下来,出了几次,深深体会,所谓出国公干,根本就是出国“工”……干!

“干”是台湾粗话,就和英文里F开头的,广东话里的“屌”一样。

现在派到出国的工,没有出国津贴,也没有超时津贴,更没有CALL BACK。

做的工很多,做的时间很长,个个都是猪骨头,难啃!

更TL的是,去的地方都是中国、中国、中国、中国、中国…………。

中国也算了,至少是出国。

但更加TL的是,去中国都是北京、北京、北京、北京…………。

北京也算了,至少是名城古都。

但最令TL的是,去北京都是冬天、冬天、冬天、冬天…………。

北京的冬天,冷得你连粗口都骂不出口。。。。。。。

Sunday, November 26, 2006

邓章钦的一通电话

星期一早上,很意外地收到邓章钦的电话。

其实,我们都算很熟了,偶尔也会通SMS。只是,当他有电话来时,必定是有大事,或者对他
来说,是重要的事。

果然,他说:“我早上读到你的文章……我是要通知你,我不是针对你!”

原来,他今早写了一篇文章,是骂“讲狗吠火车的人”,结果他很意外发现我又写了一篇这样的
文章,他怕引起我误会,以为他在骂我。

他其实是要回应星洲上星期六有一篇文章,文章里说他是吠火车的“狗”。

我当场失笑,他也笑了。

真巧!

狗吠火车,其实正是最深沉的无奈。

经历了这么多事,尤其是年年看到巫统大会,看到无耻的政客。。。。。。。

我突然之间,体会到陈文茜的话,那是掷笔长叹的无奈啊。

狗吠火车?

巴生市议会新届市议员,千呼万唤终于在一片争议声中,完成了宣誓礼。

你生气也好,无所谓也罢,这一切就像台湾俗语所说的“狗吠火车”,任你吠千遍万遍,部分公然知法犯法的政治人物,还是搭着市议会的火车嘟嘟嘟地过了。

他们违例的事都解决了吗?或是,已经大赦天下了?

在1974年的9 月,美国总统尼克逊因水门案下台后的一个月,继任的福特总统突然宣布豁免所有对尼克松的指控,引发舆论哗然。当时担任福特新闻秘书才刚满一个月杰瑞特霍斯特,在知悉福特要特赦尼克松的前夕,就向福特递出了辞呈,信中说:“本于我的良知,我必须遗憾的告知您,我无法为尼克逊尚未定罪前,就予以赦免的决策辩护”。

杰瑞特霍斯特立刻遭到党内同志与支持者对他的抨击。面对种种指责,杰瑞特霍斯特后来在他的回忆录中说:“我是对我的良知忠诚,我确信如果尼克逊对他的良知忠诚,水门案就不会发生!”
30多年后的今天,或许巴生部分知法犯法的政治人物,他们违例的事不像尼克逊的水门事件这么重大,但套用杰瑞特霍斯特的话:如果他们对自己的良知忠诚,这些不缴税务,违章建筑、非法经营、动粗恐吓的事就不会发生!

或许官老爷会说,查卡力亚的沙爹屋已经拆了,他也不在新届市议员名单了;你们这些老百姓还想怎样?

没错,查卡力亚的沙爹屋是拆了,但我们清楚记得,你们市议会不敢拆,州政府不敢拆,是内阁说要拆的!他的市议员职,也是自愿放弃的,可不是受到压力。

如今,这批“有问题”的政治人物就职了。老百姓从不期望看到有人会拒绝宣誓就职,或者递出辞呈,理由是:“本于我的良知,我无法为他们尚未厘清自己滥权违法的事前,就予以赦免的决定辩护”。

但至少我们希望看到,有人说句公道话,为老百姓说句心里话,而不是“遴选出来的市议员们都是廉洁及没有问题的”这种场面话。

难怪陈文茜会说:“在我心底深处,总还是在写完专栏以后,笔一掷地叹到:狗吠火车,没路用了!”

Saturday, November 04, 2006

查氏的哭与笑

上一次看到查卡力亚哭,是1999年大选。他中选后,喜极而泣地拱手答谢各界的支持。

他天生是吃政治饭的人。

哭,对他来说,只是其中一个政治手段。

所以,这一次他又哭了。

面对千夫所指,他在所有媒体面前哭诉自己的心酸,连声抱歉却没有认错。

哭之前,他还很有兴致地说笑;哭完了,他又谈笑自若。

如今,他不获再连任市议员,其实他也不需要了,已经做了27年的市议员,整个市议会都

跟他姓了。

他还是州议员,还是巫统区部主席,整个市议会还是继续跟他姓。

他的千万豪宅还是屹立不倒,他的千万身家还是不动如山,他的霸道权势还是如日中天,
他还是笑得很嚣张。

他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哭过。

鳄鱼是没有泪腺的。

但鳄鱼确实会咧着嘴笑。

KB,一路走好!

星期五中午,炎阳高照。

我和一批“战友”默默伫立在KB的灵前。

KB是两届车队的老战友了,前往两次车队远征,我们一起度过了30天,走过逾千上万公里路。

两年前,KB是车队里最年长的队员,当时他61岁。车队要从泰国经寮国进入中国直达云南,再
返回吉隆坡,前后15天8千公里路,我问KB,UNCLE你OK吗?

他笑笑说:当然OK。

当车队回到国境,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们相视大笑。

2006年,车队再次远征。

当四驱车的引擎在咆哮,我又问KB,UNCLE OK吗?

他笑笑说,最老的又不是我,你不用担心我。

这一次,队里还有两位比KB更年长的队员。

我们长征回来,KB还是一样开朗,一样健壮。

我们相约第三次长征,要让我们在中寮边界国界碑上的合影,再一次在神州大陆另一个角落
见证我们的友谊。

但是这一次,KB爽约了。

弥留之际,车队筹委会主席去看他,KB的女儿在他耳边说:“爸,你的战友来看你了,来看你
了……”他没有说话,没有回应。

数十名全国各地的战友赶来,到丧府为KB上一柱香。KB在灵前的告示牌上,张贴了许多他生前
的照片。除了他的生活照、家庭照,最多的还是他两次参加车队,在各地留下的纪念照,还有和
许多战友的合影。

车队,在KB心目中份量极重。

我们默默伫立在KB的灵前,照片里的KB还是他一贯的坚毅神情,还有嘴角的轻轻笑容。

“KB,一路走好!”

一位没来得及送KB最后一程的朋友传来短讯,他在车队离开广州中山时问KB,下一次还参加
吗?KB回答他说,年纪这么大了,都不知还有没有下一次。

送了KB人生最后一程,开车回家的途中,收到朋友的这一则短讯,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Wednesday, October 04, 2006

铿锵录

铿锵录易名了,变成“脱框而出”。

当初,铿锵录这个名字是我想的。

如今,改了一个年轻化的名字。

也对,政治正确是走向年轻化和现代化。

曾经有朋友问我,为什么把铿锵录的文章放在部落格里?

我笑说,因为写了没地方登。

接下来,这个部落格将会充斥更多铿锵录的文章。

因为,当铿锵录消失了,我就是它的陪葬品,就像始皇帝的

兵马俑一样。

谢谢收看……。

原来,这句话真的很沉重。

边缘化

最近,边缘化这个词很红。

什么叫边缘化?没有真正体会的人,只是在说风凉话。

边缘化就是别人吃香喝辣,你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流口水。

边缘化就是别人朱门酒肉臭,你只能哀叹路有冻死骨。

凯利不会懂边缘化,因为他一直都是主流的受惠者。

李光耀懂得边缘化,因为他做过边缘化别人的事。

我本来不懂边缘化,但慢慢的我会懂。

而且,我现在也懂了。

Sunday, September 17, 2006

兵马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兵马俑扯上关系。

2001年,由于工作的关系到西安报道兵马俑。当我们媒体团在采访一名西安大学历史系教授时,
这名教授突然暂停说话,然后和身边其他人耳语一阵,就问我:你……祖籍是西安人吗?

“我?”我有些诧异,说不是。他说:“你的样子……和兵马俑很像!”

他的这一番话引起大家好奇,原来我(唉!当时我很瘦)的颧骨很高,眼窝深,方面大耳,不像南方的中国人,倒和西安人,尤其是兵马俑的秦人造型很像。

结果,当时国内有一个主题公园要办兵马俑展,主办单位负责人竟然要找我去做活招牌,就是扮秦俑。当然,我拒绝了。我无法想像,各报摄影记者忙着拍这个活秦俑时,突然发现是我,会笑成怎么样?

事过多年,我也差不多忘了这件事,直到我看到报道,有个德国人扮兵马俑混进俑阵里,当场被捉。

有朋友说,如果换成是我,任那些保安再眼利也逮不到我。

我想也是,如果换成是我混进兵马俑阵里,恐怕站上一年也没有人知道。

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民政党对凯利说禅

民政的全国代表大会,一样是炮轰凯利。

但是,比起马华是严厉声讨,要求凯利道歉,民政党却是斯文地说,凯利你这样不对,我们不用你SAY SORRY,你只要说,为什么你要说这样的话?

我想起两个日本禅宗故事:

南隐是日本明治时代的一位禅师。有一天,有位大学教授特来向他问禅,他只以茶相待。他将茶水倒入杯子,直到杯满还继续倒。

这位教授眼睁睁地望着茶水不息地溢出杯外,直到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说道:“已经漫出来了,不要再倒了!”

“你就像这只杯子一样,”南隐答道,“里面装满了你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你不先把你自己的杯子空掉,叫我如何对你说禅?”

南隐说的是古代日文,这句话翻成现在白话文就是;

“你都先用种族议程来界定一切,不先清空脑袋里的种族主义,那要期待马来西亚怎么大团结?”

当首相阿都拉说他要当全民的首相,我们都深受感动。可是,当阿都拉手下的老政客和小政客,都忘了他老人家苦口婆心的忠告,四处鼓动种族情绪,这无异是自拆招牌!

再讲另一个禅宗的故事:

坦山和尚与一道友一起走在一条泥泞小路上,此时,天正下着大雨。

他俩在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因为身着绸布衣裳和丝质衣带而无法跨过那条泥路。

“来吧,姑娘,”坦山说道,然后就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泥路,放下后又继续赶路。

一路上,道友一直闷声不响,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向坦山发问:“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特别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那是很危险的,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什么?那个女人吗?”坦山答道,“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着吗?”

这句话翻成现代白话文就是:

“当我们都放弃了种族意识,为什么你还死死抱住不放?”

当然,民政党可以向凯利说禅。只是,恐怕他不会懂,即使懂也会装不懂。

谁叫禅是那么闷出一个鸟来的不知所谓东西?我想,他会这么说吧。

出卖

晚上8时30分,收到主管传来的一则短讯,是一则东方快讯。

读完,我是莫名的悲愤。

短讯的内容是一则中文报联访一名政坛老大的新闻内容。而这场联访结束后,各报记者都协议明日才下版。结果,又有人不遵守协议偷跑。

我更气的是,主管摆明就是要我赶回去补写,但为什么不直接说?却传了这样一则短讯来,什么都不说了?

气完了人也平静了,我突然原谅了主管和出卖我的外报记者。

我原谅了主管,因为我想他不好意思说,他有难言之隐。

我原谅了外报记者,因为我想他也身不由己,而且他不认识我,没法子通知我。

当晚,我赶到办公室,才知道只有1个小时的时间写稿,不然就赶不到外坡了。

1个小时,我写了1千500字的新闻。

写完了,突然越来越气,还是忍不住对着窗外,想着那个外报记者的脸,恨恨地

骂了:“X@#”!

今晚,我想应该很好睡。

那一夜,关公斩张飞

从马青全国代表大会回来,我接到了“张飞”的电话。

他问我今天的代表大会怎样?我说,精采的是中莱的演词。他听出我话中有话,笑了。

“你有份参与吧?”“是的!精采在哪里?”

“用希山的老爸来教训凯利,鸟了凯利爽了希山……”他笑。

我告诉“张飞”,大会还有一个更精采的,就是“关公斩张飞”。

他笑了,说是关公派人来整他,他没有派马仔,而是正义之士自动出来砍关公。

我笑笑。

当然,我沉思了很久。

在大会结束后,我和一群记者围着“张飞”聊天。从聊天中,我听出一些东西。

今年的大会,我看到了暗流汹涌。

就如我在文章里写的,没有选举年的真刀真枪火拼,却是内家高手在过招。

只有挨了掌的人,才知道自己受伤有多重?

政治就是如此。

我沉思的是,当关公都可以斩张飞,我们这些人,在政治人物眼中是什么?

朋友,都算奢侈了。

Monday, August 21, 2006

写文章

最近粗略了估算一下,从1999年投入记者这一个行业以来,我写的文章已超过1千500篇。

以前是在雪隆版写《城市开讲》,每星期一篇,写了3年。

后来,转写全国版的《第三角度》,也是每星期一篇,也写了3年。

再来,就是到目前还在写的《铿锵录》,每星期一篇,不知不觉也写了2年多。

之前,在雪隆版还有写《记者真情》,后来又写《伟心之论》,每星期一篇,前后也写了差不多

3年,累积下来也有150多篇。

当时,在雪隆版还有一个栏,叫《八卦城市人》,和秋桦合作,每两天写一篇,一个月写15篇。
他用蓑笠翁的笔名,我就叫老顽童。前后写了差不多一年。

这些都是有记录的,其他没有记录的还包括在言论版、小说版、人文、副刊及日常见报的新闻评论,长年累月下来,至少都有1千500篇了。

哈!如果每一篇都有稿费,我就赚翻了。

可惜,有稿费收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写文章已经变成我的工作。

况且,现在写稿不值钱,辛辛苦苦写成一篇千来字的文章,稿费也不过区区的30令吉。

我这些年来写了这么多文章,可惜我都没有留下来。

以前,绞尽脑汁千辛万苦写了文章,刊登出来会有十月怀胎的感觉,视如己出会剪下来收藏。

可是,当写文章变成了每天的工作,就像母鸡生蛋一样,生下的蛋要煮要煎随便吧!自己都

不会珍惜,也不会再重看重读。

我没有留自己的文章,有留的反而是大学时期写的文章。

那时候的文章,每次拿出来细读,重温的是大学时期的回忆。

就好像在异乡吃家乡菜,不是吃味道,而是吃那一份……乡情。

Sunday, August 20, 2006

我的大姨妈又来了……

我习惯叫我的肠胃问题,叫做“月经”,后来又叫“大姨妈”。

因为,它总是很准时,每个月中旬来报到。

一般来说,痛就痛三天,第一天最难受,痛得让人坐立不安,连睡觉都要弓着身体,像虾米一样。

肠胃胀气的感觉很不好受,那种消化不了的肿张感和痛楚,简直让人要抓狂。

不管是什么药,都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抠喉。

抠喉是一个很可怕的经验。

对着马桶,用食指往舌头后端食道口,慢慢地抠,让自己作呕,然后让胃抽搐强把胃里消化不了的食物残渣,再经由食道呕吐出来。

当然,这些秽物的颜色和味道都是很可怕的。

有消化未完的食物,也有己经消化成糊状的食物,都混合在一起。

胃酸灼着食道的痛,还有眼泪和鼻涕齐流,呛得自己一面咳一面吐,这些都是一想起就让人疯狂的不愉快回忆。

所幸,现在月经来得较少了,往往三两个月才来一次,而且来时还可以在自己家里抠喉。

记得以前读书时,只能在学校宿舍脏脏的公厕里抠喉。

天啊!那简直是雪上加霜,痛不欲生。

Tuesday, August 15, 2006

明星的光环之下……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可以接触到和听到,一些被媒体捧红的年轻人,他们的真面目。

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出色的辩论员,也都是以善于辩论出名。然后,他们成了媒体的宠儿。

他们有的人当了DJ,有的人当了主持,有的人在私人界工作,但不论他们的职业是什么,

他们依然是镁光灯的焦点。

因为,他们依然在镜头下有谈话节目,在报章上有评论专栏,在网络里有专属空间。

他们彷佛都是正义的化身,敢言敢怒,敢批评时政,勇于对抗不公与不义。

他们都有了一层光环,年轻人都说他们是正义之士,奉他们为偶像。

就在我们神化了他们之后,我突然才发现,我们只是造出了一个个的泥偶,而不是真神。

可是,既然是神,那么就不会有错,说他们有错就是抵毁。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轻人会批他们眼里的长辈迷信,可是他们却不会认识到

自己也是在迷信。

Monday, August 14, 2006

学费?

有一位朋友在他的网志里写道,要了解女孩子的心里,需要缴学费。

我听了心里在笑。

因为这笔学费不值得缴。

女孩子的心思那里能读得透?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当女人喜欢你的时候,她会给你暗示,暗示你不懂,她会给你明示,明示你还不懂,那么

她会骂你笨蛋,直接做给你看。

当女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花多少钱和多少心思都没有,因为你猜错了她就有借口飞掉你,

你猜对了她也会硬拗你错了。

男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要猜女人的心。

男人最大的危险,也是让女人知道他懂她的心。

因为,

你不懂她的心,她可以自我安慰,因为你粗心大意。

如果她知道你懂,但你又做不到,那你就准备遭谴责!

男人懂女人的心也很悲哀。

因为不懂,所以男人可以浑浑噩噩,如果懂了,男人就要战战竞竞。

这笔学费,还是省起来吧!

我在TV3看到阿扁在说话

8月7日晚上8时30分,我在TV3看到了阿扁在说话。

画面上的阿扁不是我熟悉的阿扁,虽然发型相似,但面容却苍老了许多,而且也没有了阿扁惯有的腔调和眯眯眼。

可是,说话的神情和内容,却实实在在是阿扁。

这个人在TV3说女婿,说儿子,说自己执政怎样怎样?说自己是好人,说自己的政敌,说自己的家事。

咦?这不是阿扁最近一直说的东西吗?

我在想,人民会相信阿扁说的话吗?我会相信阿扁说的话吗?

你会相信阿扁的话吗?

第二天,我看报纸才知道,原来昨晚上TV3的人不是阿扁。

可是为什么我却把他看成是阿扁?

朋友说,你忘了昨晚是什么日子?我问什么日子?他说是中元节鬼门开啊!

“你鬼遮眼了!”

原来如此。

野渡无人舟自横改名啦!

虽然我很少经营这个BLOG,虽然也很少人知道这个BLOG……。

但是,还是有人投诉:野渡XX名字很长又很难记……。

我不明白,这么有名的词句,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意境多么美

的诗,却有人投诉难记?

更惨的是,有人看到有“春潮”,又有“野渡”,就想歪了。

没法子,只好忍痛改了名,叫金戈铁马。

这下,总不会有人找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