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3, 2007

大年初七,人日。

接到电话,一位中学同学,多年老友,突然往生。

虽然情不自禁嚷:“开什么玩笑?这可以开玩笑的吗?”

但是,泪水已淆然而下。

他是猝逝,毫无征兆。因为,大年初一晚,我们这批多年老友聚会,他一样地说笑。

就像我们在中学,在大学时,他一样地说笑。

如今,笑声戛然而止……。

留下的,是抹不去的回忆。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红色恐怖

以往过年,我们都喜欢越多红通通,越好。

今年过年,我们赫然发现红色,变成了恐惶。

大马关税局总监拿督阿都拉曼放了话,关税局官员在农历新年期间会巡视住宅区,如果看到现场一两片爆竹或烟花碎屑,当场会发出最低100令吉的罚款,不缴罚款还会遭提控。

这下真的是“红色恐怖”了!

从大年除夕到十五元宵节,我们都要无时无刻提心吊胆,废寝忘食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住家门前那一小块地方。

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会有哪一股风,把邻近不知哪一家顽皮小孩子燃放的爆竹烟花碎屑飘到家门口。

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会不会有不知哪里来的小孩子,一时好玩把爆竹或烟花丢在我家门口害我倒霉。

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遭小人故意裁赃陷害,害得我百口莫辩欲哭无泪口只能忍痛花钱消灾避祸。

过去,我觉得农历新年热热闹闹欢庆十五天还意犹未尽;如今,我却觉得这十五天是一场梦魇恨不得马上结束。

过去,我很享受新年期间爆竹轰隆烟花璀灿的热闹;如今,我却觉得这声声都是催命符一听到就惊起草木皆兵。

过去,我的长辈告诉说满地红就是满屋财和福不能扫;如今,我却要提醒全家大年初一都要扫地就是不能留红。

小时候,过年是喜气洋洋欢天喜地,街头巷尾高唱新年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爆竹声中一岁除,齐家团聚享盛宴,又有红包乐开怀。

长大了,过年却是愁眉不展心事重,播歌又怕被收版权费,电费起价不敢张灯,爆竹一响全家怕,经济不景包红包都手软,何乐之有?

过年过得这么心惊胆颤、惴惴不安、惊慌失措、忧心忡忡,心力交瘁,还是第一次。

Thursday, February 08, 2007

凄风惨雨

今年的年,是凄风惨雨。

没有加薪,只有加辛;

没有花红,只有五雷轰顶。

算算一下,如果真的拿300大元红包,

过一下TOLL,加一下油,来回就上缴了一半,

如果半路衰到底被那些便衣偷拍,最高罚款300,

还要自己贴。

长辈说,过年不可以骂粗话。

趁过年还有一个星期,有多少粗口都骂出来吧!

X@#。。。。。。。。。。。。。。。。。

洋人的膝盖

鸦片战争之前,当林则徐来到广州办禁烟时,他也相信洋人的膝盖不能弯,
打仗时只要用长棍子扫倒洋人,他们就爬不起来了。

另外,清朝的官员也对他说,洋人天天吃牛肉磨的粉,如果没有中国的茶
叶和大黄,就会大便不通胀死。

不过,林则徐一接触到洋人就发现自己的谬误了,他把收集到的真实西方
情况编成《四洲志》。只是,林则徐明白的事,其他官员依然不明白,肯
看书的人也寥寥无几。

显然,不是洋人的膝盖有问题,而是其他官员的脑袋有点进水,他们喜欢
用自家“想当然尔”来解释不懂的事。结果,当大清王朝决定发展洋务运
动学习西方科技文明时,已浪费太多时间付出太多代价了。

今天,没有人知道政府官员为什么宁愿承认挤不进世界200佳的巴基斯坦
印尼等乌鲁乌鲁的大学学位,而迟迟不愿承认排名更佳的中国和台湾大学
学位?

我相信,问题也不在别人的膝盖,而是自家的脑袋。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