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3, 2007

大年初七,人日。

接到电话,一位中学同学,多年老友,突然往生。

虽然情不自禁嚷:“开什么玩笑?这可以开玩笑的吗?”

但是,泪水已淆然而下。

他是猝逝,毫无征兆。因为,大年初一晚,我们这批多年老友聚会,他一样地说笑。

就像我们在中学,在大学时,他一样地说笑。

如今,笑声戛然而止……。

留下的,是抹不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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